,回道:“殿下,行商之人都是没良心的。”
李承乾缓缓道:“是呀,行商之人追寻利益,他们会将仅剩的良心都卖给利润。”
杜荷又是羞愧一笑,“殿下今日所言,在下受教,三言两语就能让人醒悟。”
“可物质生活离不开生产制造,孤希望与你合作,共同做生产。”
“生产?”杜荷还是不解道:“生产什么?”
李承乾的目光看着殿外的大雨,低声道:“纸张,印刷术。”
杜荷忽又惶恐,道:“陛下知道这件事吗?”
“父皇不知道,孤也没打算与父皇说。”李承乾伸手接住一些落下来的冰粒,“如果被父皇知晓了,那这一切都会被父皇无情地夺走,不是孤想欺君,是因皇帝的索求就是一个无底洞,是填不满的,他会吃干一切价值,而后嚼出来的只有残渣。”
“至少在孤的印象里,以往的皇帝都是这样的。”
杜荷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感觉自己快疯了,要不就是太子殿下疯了。
好在崇文殿只有自己与太子两人,倘若有第三个人听到这些话…后果不堪设想。
杜荷感觉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
“孤的这番话大逆不道吧?”
“殿下,在下还想多活几年,家中要延续香火的。”
李承乾神色多了几分不悦,道:“你在担心什么?”
“这…”
李承乾拍了拍他的肩膀,“孤将赵节作诤友,你也一样,难道你不理解孤的苦心。”
“在下理解,可是这…”
“罢了,你就当孤没有说过这些话,忘了吧。”李承乾妥协一叹,重重一挥衣袖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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