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下解读出来的黄老之学,来教导皇帝该怎么做事。
听别人教自己做事,这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
皇帝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受害者”为保持贤明的形象需要欣然接受朝臣的这种行为。
当了十一年的皇帝,也早就习惯了,看归看,看了之后该如何又是另外一回事。
李承乾提着鱼竿,看着河面沉默不言。
上官仪与许敬宗也提着鱼竿,陪着陛下坐在一旁,见陛下似乎有心事,两人也不敢开口讲话,并且蹙眉思考是不是在来时,有什么举动让陛下不悦了。
“市税的事还是要看紧,不得徇私,更不得讲情面,这是朝中的底线。”
陛下忽然开口讲话,许敬宗先是一愣,而后忙道:“喏。”
李承乾又吩咐道:“此事御史台也可以多过问,不定期私访,不定期查探,做到应知尽知。”
“喏。”
李道彦脚步匆匆而来,递上一卷奏章道:“陛下,这是苏主事送来的。”
李承乾拿过文书,看着自家丈人让人送来的奏章。
钓鱼的闲暇片刻,还能静下心处置国事,却也是极好的。
现在崇文馆正在积累着自己的师资力量,并且留在各地建设书舍的支教夫子也已有一定规模了,这些人绝大多数都不求仕途,不求在朝中能够得到多大的权力,而是一心在教书。
苏亶觉得可以提高他们的待遇,并且鼓励更多人能够留在地方任职支教,形成一种团体。
师资力量是一种很特殊的存在,就比如说在汉朝,许多文人想要入仕,或者是想要在朝中为官,尤其看重出身门第,以及师承何人,或者说各地的老师名望如何。
而这种风气在东汉时期尤甚,一个名仕的弟子名额,动辄需要数十万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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