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吃了,偶尔一两条也会吃,可多数时候钓得多了,也都会放生。
“母后。”
“嗯,这些天为了你父皇的大寿忙前忙后,你也别疏忽了国事。”
“母后放心。”
李世民听着话语声,见儿子走远了,又见妻子端着一些糕点而来。
长孙皇后太后将盘中的糕点放下,坐在炉子边缓声道:“这是褚亮的妻子从江南送来的糕点。”
李世民看着妻子的白发垂落,询问道:“是为了太子师的事。”
“朝中的事妾身倒是不知,也不曾听婉儿说起。”
李世民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吃着道:“朕倒是听说褚遂良与许敬宗为了争抢太子师的位置大打出手。”
“他们倒是觉得承乾真会从他们这些人当中选老师?”
李世民道:“嗯。”
长孙皇太后拿起一旁的大氅,给丈夫披上,而后继续织着衣裳。
皇太后所织的这种毛衣,在坊间也有不少,而且只需要几根木棒就能织好。
虽说这种衣服穿着并不是太舒服,胜在保暖,而且已成了长安妇人们的一种风潮。
李世民也拿起毛线坐在妻子身边,努着下巴蹙眉织着。
夫妻俩都很清楚,承乾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朝臣是有职责的,皇帝也有职责的,在职责所系之间承乾向来是一个将界限分得很明白的人。
因此,承乾在处置政事时不会动用感情,任何想要用感情去打动皇帝的人,都会碰一鼻子灰。
别人想要用血脉所系的话语来从皇帝这里得到便利,承乾向来是看破,不会说破,只会安静地看着别人流泪。
这才有了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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