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官也会离开礼部,郭正一比我更适合接任礼部尚书的位置,褚尚书不用多费心思。”
听着这一番十分真诚的话语,褚遂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站在承天门下,看着人离开。
卢照邻是个很真诚的人,这样的年轻人也该被真诚对待,只不过真诚得有些太年轻了。
褚遂良心中有了结论,似乎一眼就能看到这个年轻人的人生尽头。
正想着,又见到了许敬宗也朝着这里走着。
见对方也停下了脚步,褚遂良道:“你我都斗了大半辈子了,头发都白了很多,你我就不能真诚些吗?”
“褚狗。”许敬宗留下这么一句话,挥袖离开,还要去忙着他的国事。
“许贼!”褚遂良指着许敬宗的背影,怒喝一声也挥袖离开。
乾庆十二年,到了九月,一道急报送到了长安城,这份急报记录着幽州与辽东的事,今年的东北又一次丰收,肥沃地黑土地种出了数不清的粮食,豆子与稻米满仓,放都放不下了。
中原的平原地带本就是粮仓,如今又有了辽东,皇帝亲自赐名东北大米。
幽州从来不是苦寒之地,只要治理得足够好,只要有足够的人力开垦,千里的沃野可以种出吃不完的粮食。
李唐的粮仓有好几座,辽东的粮仓,黄河两岸,以及江南两道。
相比之下,天山的粮食与青海的粮食反倒不是主力,可以另行储存。
最近,户部要应对一个很头疼的问题,天竺的粮食要如何运送到中原,当年天竺女王耗费了庞大人力,才将粮食送到了长安,这种事可以做一次,但不能做很多次。
天竺女王可以不计成本,哪怕杯水车薪,可朝中不能做这种不现实的事。
兵部侍郎裴炎来到了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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