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对。”
“那为何上官老师会讳莫如深呢?”
“你的上官老师听了你的话,多半要夜不能寐了。”
“父皇,儿臣该如何是好?”
李承乾轻描淡写道:“不是大事,朕会安排的。”
别以为只有长孙无忌会对李唐倾其所有,其实上官仪也是。
翌日,早朝还未结束,就有一道旨意张贴在了朱雀门,除了写的是各地官吏继续以民生为主以外,还有一道政令所写的就是将权力用律法管起来。
这道政令出来之后,许敬宗见到上官仪出了太极殿就径直去觐见陛下了,就连裴行俭与薛仁贵也去觐见。
褚遂良注意到他的神情,好奇道:“看什么呢?”
许敬宗低声道:“总觉得近来不对劲。”
褚遂良笑道:“有人说陛下不该将昆明池的堤坝开了,近来很多事…嗯,都挺奇怪的。”
又见许敬宗快步离开,褚遂良道:“你去做什么?”
许敬宗的脚步没停,而是淡淡回了句,“见南诏使者。”
乾庆十三年,三月初,一个噩耗传遍了长安城,尉迟大将军过世了。
三月中旬,关中迎来了春雨,也在这天一个叫王方翼将军带着一千兵马与南诏的使者离开了长安城。
这一次朝中向南诏增兵一千,许敬宗亲自送别了这位将军。
长安城北面的安宁村,这里还是与以前一样,李世民坐在家门口的屋檐下,手中拿着一个陶土碗,一手伸进碗中拿出一些谷子洒在地上,地上还有一群鸡正在啄着地上的谷子。
李世民看着雨水落在田地间,让景色也多了几分朦胧,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又随手洒下一些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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