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内侍浑浊地双眼又看了看陛下,禀报道:“陛下,晋王与纪王已随徐孝德前往河西走廊。”
“动身了?”
“是的,一个时辰动身的。”
李承乾颔首道:“朕知道了。”
杨内侍朝着太子笑了笑,而后站到了一旁。
李承乾看罢了答卷道:“你觉得当一个皇帝是该成全他人,还是更利己一些。”
於菟迟疑道:“儿臣觉得待人以诚很重要。”
李承乾收起了这份答卷,给了杨内侍一个眼神,而后让殿内的其余人都离开,殿内就剩下了皇帝父子。
殿内,李承乾向儿子讲述了一个物质世界中人与资本之间的关系。
安静的新殿内,李承乾向儿子揭露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真相,这个世界的真相是残酷的。
随着阳光西斜,於菟认真地听着父皇的话语,价值观被一次次地冲击洗礼着。
於菟道:“父皇,贫富差距的终极真的如此可怕吗?”
李承乾道:“两晋时期,世家正值巅峰,他们相互联姻控制资源,一旦教书的资源被控制就会出现上品无寒门的局面,人不能被异化,当一个人学会了创造,那么这个懂得创造的人可以创造出数以千万倍的财富。”
“倘若教书的资源被少数人掌握,那么底层与上层的人就不一样了,在贫富差距的终极图景下,当上层与底层的教育认知被无限拉开差距,这就像是有的人还在学加减法,而同样年龄的人却已掌握几何数术,其实本来大家都该在同样的年龄学到一样的知识。”
“但得利者不是这么想的,如果上层与底层差距真的已到了如此地步,那就会成为两种人,准确地来说教育认识的差距,所造成的最终乃至终极的结果,就是会让原本一样的人成为两种不同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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