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坛子。
酒坛子被他重重放在桌上,朗声笑道:“痛饮!”
“好!”裴炎大笑道:“不醉不归。”
都是当年在西域共同吃过沙子的好兄弟,众人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度过了这个春天。
松赞干布最终以唐礼葬在了吐蕃,按照规制上来说,这一场葬礼是将松赞干布当作大唐的大臣礼仪下葬的。
传闻禄东赞在松赞干布的墓地前痛哭着。
有人说松赞干布或许在很多年前就该病逝,是在大唐治病之后才能活到现在。
禄东赞一直觉得他会比赞普先死,可禄东赞活到了九十多岁,依旧活得好好的。
之后的传闻中,禄东赞离开了吐蕃,最后不知所踪,不知道去了哪里。
上元十一年,李承乾在骊山脚下见到了一个很有才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叫做张九龄。
大唐依旧坚持着支教与科举,今年的科举尤为热闹。
张九龄并不知道眼前这位老者的身份,对方的须发灰白,黑发与白发夹杂。
对方的眼神十分有精神,面容与目光看起来该只有五十余岁的模样。
听着张九龄讲述着如今的朝政,这位少年人不停地夸赞着大唐对均税而不均田的治国方略。
十六岁的张九龄笑着道:“若是能见到太上皇,此生也就无憾了。”
李承乾道:“你还没到能够科举的年龄,恐怕还要支教两年,在军中历练还要两年。”
张九龄道:“无妨,二十岁入仕也可。”
“张九龄…九龄。”李承乾又问道:“为何这般取名?”
张九龄在溪边洗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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