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还有甚者,甚至忘记了上元一朝已有了太子。
这就是太子李适之,没人了解他,也没人能够察觉到这位太子已有的造诣,甚至见都见不到。
而相反的,如此一来,李适之反倒是更自由,他十分享受与爷爷的游戏,有一种游戏人间的感觉,将自己藏起来,隐瞒着身份,可以自由地观察任何一个人。
李适之时常会遣散身边的人,他独自一人穿着文吏的官服,或者是一身青衫,走在皇城中,也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因为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如今在朝中太多了。
甚至李适之哪一天在秘书监坐了一个下午,第二天又不在那里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而李适之对这种事感觉很好玩,也乐在其中。
就像是眼前的张九龄,根本不知道眼前这对爷孙是谁,只是觉得他们是很尊贵的人,出行在外都有侍卫,大概是关中的那一位勋贵。
从贞观年间至今,在关中生活的勋贵人家根本数不完。
李承乾道:“上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了?”
张九龄先是看了看,老先生身边这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人,又行礼道:“上一次见老先生是半个月前。”
“对,老夫想起来了。”李承乾又道:“上一次你在山下淋了一天的雨,才见到了老夫。”
张九龄尴尬一笑,又道:“解开了心中困惑,淋了一天的雨也是值得的。”
李承乾无声一笑,领着孙子继续走着,见到了官道上有一队官兵策马而过。
对方走得很快,很着急,看起来是很紧急的事。
张九龄跟上脚步,又行礼道:“老师,弟子还有疑惑,能否…”
“你说吧,老夫知道的会告诉你,老夫不懂的,你也别一直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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