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千秋道:“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可曾听说过悬梁刺股的典故?爹看书经常打盹,何不试一试看!爹,你等着,我去找一根绳索来。”
说罢,邓千秋兴冲冲地冲了出去,一会儿功夫,居然当真寻了一根麻绳来。
邓健惊愕地看着孝顺的儿子,此时已搬了长凳,喜滋滋地将麻绳悬在了房梁上,而后,捏着麻绳的另一头,朝他走来。
邓健:“…”
邓千秋将邓健的发髻拆开,将邓健的长发与绳索的一头绑在了一起,他拉了拉绳子,或许是小厅的房梁许久没有人清扫的缘故,于是房梁上的灰尘便扑簌而下。
“爹,这样舒服吗?”
邓健沉默了片刻,道:“还好。”
邓千秋兴致勃勃地道:“爹,你低头看看。”
邓健依言低头,因为头发被绳索吊着,头一低,脑袋又被拉扯起来。
“呀。”邓千秋惊喜地道:“古人诚不欺我,看来这悬梁刺股的方法果然有效,如此一来,就不担心父亲犯困了,读起书来,就可以更加事半功倍了!爹,还是老祖宗们的方法管用。”
“管用是管用,就是…”邓健斟酌着,想说点啥。
“就是什么?”
“没什么。”邓健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确实长大了,居然还知道了悬梁刺股的典故。
当然…唯一令邓健有点烦恼的就是…这长大的儿子性情到底像谁?
邓千秋呼了口气:“爹,你就这样好好读书,儿子…去当值了。”
邓健哭笑不得,终是点了点头。
邓千秋取了一旁搁着的佩刀,要跨出小厅,前脚跨出去,又旋身,转过头握紧拳头对邓健道:“努力,努力,努力!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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