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应该很对汪公的口味,伱送一些去给汪公尝尝。”
“喏。”
那书吏忙是去了。
可这书吏出门没多久,却去而复返。
而胡惟庸此时,已是跪坐在案牍后头,开始处理文牍。
他显得心平气和,仿佛发生的那些大事,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听到了脚步,胡惟庸奇怪地抬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胡公…”手里依旧拎着茶叶包的书吏,显得有些慌张。
胡惟庸看了一眼公房洞开的大门。
书吏醒悟,忙回身关门,才低声道:“胡公,燕王殿下…就在那邓千秋的左右…这是刚刚得来的消息…不只如此…”
胡惟庸面色冷漠,只是道:“知道了。”
书吏道:“可能要出大事啊。”
胡惟庸依旧脸色淡然,道:“这是陆仲亨的错,他万死难赎。”
书吏这才稍稍心安一些:“听闻陆仲亨已经动手了。”
胡惟庸叹口气:“他跟了老夫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长进,真是可惜,可惜了…对啦,还有一件事…平远侯费聚,现在怎么样?”
书吏深深地看了胡惟庸一眼,眼中飞快地掠过一抹锐利的光芒,意有所指地回道:“学生明白了。”
“要干净一些。”胡惟庸依旧语之平和,叹道:“他也不容易,临到功成名就时,竟落了这样一个结局,给一个痛快吧。”
“喏。”
徐达带人来到这侯府时,远远的已闻到了血腥气。
徐达挑眉,心头大惊,他的速度已是极快,可终究还是没有料到会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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