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微微低头,看他的发顶,心中庆幸不已。
幸好她没出事,幸好她回来了,若是她出了事,她的夫君苏满树可该怎么办啊?
苏满树把南巧处理好之后,就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出了营帐,朝着前锋营的一个演武场走了过去。
南巧有些奇怪,演武场都是将士们练兵的地方,就算是后营,也很少有女眷白日里去演武场的。她想起过年时,她和苏满树在演武场的那场胡闹,有些害怕苏满树是不是因为受了刺激,还要拉着她再胡闹一番?
想到这,她顿时就红了脸,小手紧紧地拉住苏满树,小声哀求:“夫君,我们回营帐吧,我不要去演武场……实在是太……”
实在是太丢人了,当时过年那次,是因为有烟花才掩盖了他们的声音的,现在可是青天白日,前锋营又都是年轻力壮的将士,他们若是胡闹,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苏满树转头去看南巧,有些莫名其妙,不解地问她:“月儿,你脸红什么?可是困了?累了?想睡了?”
南巧气急,尤其是看见苏满树此刻一副无辜的模样,顿时又羞又急,低头小声地哀求:“我们不要……不要在外面?”
“不要在外面什么?”苏满树神情紧张,似乎完全不知道南巧为何如此窘迫,心中十分担忧。
南巧咬牙,气急了小声怒吼:“还能什么?就是过年时的大鼓啊!”
苏满树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长臂一伸,直接把小小的一团南巧搂进了怀里,紧紧地箍着她,笑道:“月儿若是喜欢大鼓,晚上为夫可以去借一面用用的,只是此刻,我们还有正事要做,暂时没有这个时间。”
南巧这才红着脸,恍然大悟,原来是她误会了苏满树。原本她以为苏满树不让她休息,是想要跟她胡闹的,没想到苏满树竟然真的是有正事的。
苏满树小心翼翼地牵着南巧的手,拉着她朝着演武场走去。南巧刚走进演武场,就听见有人鬼哭狼嚎地叫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黄主将,你信我,求求你相信我,我没有过的,我真的没有过的……”
南巧循着声音往演武场中间看过去,看到一个人浑身是血地被绑在木桩上,黄主将正在坐在高位上审问他。
那人依旧苦苦地哀求着,鬼哭狼嚎的,黄主将面不改色,只示意手下的将士,道:“直到他说为止。”
南巧看见这样的场面吓了一跳,这是……审讯?
这个被绑在审讯木桩上的人她也是认识的,竟然就是赵飞固!
赵飞固拼命地挣扎,满脸都是血,眼睛也被额头上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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