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二人似乎已经达成共识,有意识地为内阁张目,要令新帝垂拱,打算以内阁独断来推行变法!?
他这位举主可是什么都没给他透风的!
高仪不可思议地在高拱与张居正身上来回打量,似乎要将二人脸上看出花来。
看着二人古井无波的神色,心中已经隐隐起了致仕的念头。
若是真如他所想…
高仪不由打了个激灵,那怕是死了也得被开棺戮尸吧!
高拱见状,适时开口道:“好了,子象,此事我自有计较,你不必理会。”
言毕,又转过头看向张居正,正好张居正也向他看来,二人视线一错即分。
高拱暗自感慨,自己的想法可是不曾对张居正表露过,他竟然从蛛丝马迹看出端倪,并且立马附从,比更亲近的高仪还了解他,不愧是自己多年的金石之交。
三位内阁大佬一个圈子聊天,旁人也不敢凑过来。
就在这时,靠近门外的一人正好张望到了殿外有情形。
他立刻告罪一声,挪步到高拱的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高拱神色一动,便将其随手挥退。
而后高拱当即抚掌大笑,对着高仪,张居正二人道:“子象、叔大,李贵妃终于是将太子‘请’出来了。”
“当真是不容易啊。”
话一刚落,便迎了出去。
高仪本方才见人耳语,就有所猜测,此时听到这话,心底当即一松。
至于高拱话语中的僭越,他也只装没听到。
语气也转为轻松,漫不经心对剩下的张居正试探道:“嗣君以幼冲之年,负艰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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