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作态,他后知后觉一般,似乎想到什么,猝不及防地呆在原地。
皇帝身后的徐阶也转过头。
众人的目光纷纷在皇帝与王象晋身上来回逡巡。
只见皇帝起身后,展颜而笑:“说到定制,朕也有意见要说一说。”
“曾记得卓吾公在《与焦漪园太史书》中曾言,盖意见太多,窠臼遂定,虽真师真友将如之何哉。”
“我的意见同样不少,还是不说了罢。”
何心隐蹲在墓前,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香插进土里。
李贽对于何心隐的推脱,没有轻易放过。
他上前一步,继续追问道:“夫山公,我这一问非止好奇而问,亦是问道。”
“夫山公若是不愿与我讲道,又如何忍心见我因纵放逃犯被论罪?”
一旁的耿定向见李贽不依不饶,默默避开身子,假装出神。
他与李贽是在送何心隐。
当然,说护送或许准确一点,毕竟有为何心隐开道的意思。
想在巡抚衙门以及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想跑,没点关系是不可能的。
就像何心隐当初利用蓝道行算计严嵩的事败露时,被严嵩余党追索一样,若是没有徐阶护着,他也逃不出顺天府。
眼下摸了皇帝的虎须,想从容离去,自然也离不得“朋友”的帮助。
徐阶肯定指望不上,但好赖何心隐朋友多,什么胡宗宪、程学博、罗汝芳、王世贞都是朋友,当然,耿定向与李贽也算在其中。
何心隐闻言笑了笑,他起身拜了三下,而后才回道:“卓吾公不向皇帝请罪,不就不会被论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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