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抄没孙一正、张涍等十余人,便有近千倾!”“往后年年如此,抄没少则数百,多则上千,竟从无归还百姓。”
“积年累月之下,当初的一万六千倾,如今数倍何止!?”
说到最后,秦延谏的语气中更是带上了愤慨!
许国本是事不关己仰着头,此时闻言,忍不住摸了摸脖子,却是心思没在什么皇庄上,而是对皇帝抄家敛财这事心有戚戚——他这种大户出身最怕敛财式问罪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些学生说的也不无道理啊。
被说服的似乎不止许国一人,何洛文看了一眼张宏,又看向皇帝,欲言又止。
“咳。”
一声轻咳。
却是王锡爵出面打圆场:“即便心忧时弊,也不是你们詈骂君父的理由。”
汪宗伊同样颔首:“陛下,该罚还是得罚。”
表面在求降罪,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暗中求情。
当然,这是因为皇帝一度以来讲道理,两人才会这样表态。
否则朝臣恐怕都懒得开口。
当初成化时,仁寿太后的皇庄与民争田,闹到宪宗皇帝那里,结果可不怎么见得光——宪宗皇帝竟然“欲徙民于塞外”。
张宏见吏部尚书、礼部尚书接连站到对面去了,眉头微皱。
这些文官,遇到事时,总是这般靠不住。
他难得语气带上阴阳,开口道:“诸位看来对内帑的产业意见不少。”
几名朝臣不约而同朝他看去。
意见这个词相对来说比较中性,总归都有自己的意见,自然不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