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张扬跋扈,动辄杀人破家,回京述职都夹着尾巴,只带了两名随从,这戚继光倒好,三千南兵…哼,也不怕端不住这么大架子。”
“谁让皇帝倚仗他呢,石茂华出事那晚,听闻京营跟五军都督府也有异动,再加上顾寰快死了,皇帝恐怕是想将京营交到戚继光手里。”
“营卫异动…我这两日也听说了,似乎以讹传讹的成分多些。”
调动营卫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皇帝跟内阁那一关不必多说,还要御马监大太监以圣旨和火牌等信物下兵部,而后再移交五军都督府。
这一长串的流程,哪怕石茂华也干不出来。
“不清楚,但我在兵科听到有人伪造火牌的传闻。”
“伪造火牌!?焉能这般丧心病狂!?”
“呵,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六年前凌迟的黔国公,不就干过这事?可惜你我现在停职,听到的消息都云遮雾绕,委实看不真切,不知几分真假。”
“假的吧,能有这么大阵仗?”
“不好说,这次皇帝出巡,苑马寺卿蹊跷跌亡,王崇古又与石茂华大吵了一通,依我看,未必没有关系。”
“唉,算了,此事的真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皇帝要趁着这个机会将京营彻底抓在手里了。”
说话者眼神颇为复杂,尤其显得忌惮。
“造反嘛,双方不反着来,怎么就叫造反?谁反谁,本来就是不好说的事。”
一句话出口,两人不约而同叹了一口气。
对视一眼,对兵部与兵科晦暗的前途生出无数忧虑。
“司礼监太监孙海?内廷也有牵扯其中!?”
申时行面色凝重地将接过都御史温纯递过来的案卷,惊愕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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