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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朕的京营!?”
“朕从内帑里拿出的几百万两军饷,都喂了狗么!?”
皇帝越说越是按捺不住语气,说至最后,已经近乎咆哮,浑身甲叶振振作响,勃发的怒意瞬间扫荡校场。
在场众人,无不变色。
王崇古立刻就要出列表态。
却见皇帝根本没有让人插话的意思。
“羽林前卫指挥使何在?”
皇帝一声低呵,夏恺当即浑身一抖。
几乎下意识地,后者便狼狈跪地,仓皇回话:“陛下!臣…”
朱翊钧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要称臣了,回答朕,羽林卫两日前搜身番僧失责,此后设卡拦截石茂华未果,今日刘世延谋逆失察。”
“再一再二以至再三。”
“你究竟是无能还是包藏祸心!?”
夏恺面色惨白,磕头连连:“陛下,臣无能!臣无能!”
朱翊钧面无表情:“无能?那你这几日擅役军人等七十名,又是所为何事?”
这是卢维祯昨日查出来的,并非朱翊钧空口白话,故意惊吓。
夏恺闻言,头磕得越深越急,砰砰之声不绝:“陛下,臣有罪!臣擅役军人,为老母修缮房屋!”
一声冷笑。
赫然是皇帝正在皮笑肉不笑。
“好!既然你提起你家老母,朕便赦了你侵吞军饷,私纵石茂华,擅役军人这些夷三族的罪过。”
他解下腰间佩剑,一把扔了过去:“自戕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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