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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下来,嘴上同样不停。
什么测量铳口高低仰倒角度,什么射程距离,什么抛物轨迹,什么弹药配比云云。
直唬得文武大臣们一愣愣的。
不断有武将上前,尝试用辅助工具放炮,将校场炸得碎蛋四溅,一地狼藉。
朱翊钧冷眼旁观,心中也颇为感慨。
这事还真不是他主导的,无非就是知人善任,以及重赏之下罢了。
朝廷本身是有炮弹学的,各类武书对大炮的使用都有很实际的指导,譬如竖放之法只用于飞彪铳,可以设为十一度(82.5°)、十二度(90°)进行攻城战;倒放之法只适合守铳,倒放一度(7.5°)至四度(30°),攻击城下之敌;平放之法最宜用于战阵,百发百中,万无一失。
诸如此类很多,但都失于单一,不成系统。
直到刘顿开这个天才横空出世后,才有人尝试系统性研究几何,也顺便将这些东西统一出规律,制造出相应的工具来——能用于军事的副产品,自然也让徐阶给学院卖了个好价钱。
无论怎么说,比起机关巧思,这种基础学科夯实之后的技术外溢,才是更值得欣慰的事情。
打好地基,什么红衣大炮没有?
反倒是“造不如买”这种腐儒想法,看见一个就得罢官一个!
一场兵仗局火器试验,进行了足足一个下午。
当然,除了能用的东西外,也不乏一些浪费经费的尝试。
譬如当初陶成道的半成品项目“坐火箭上天”又被兵仗局用风筝改进了一番——当场炸死两只兔子,烧穿风筝摔死一只,仅存两只平安落地。
令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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