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只能赌一赌!
“使君…在说笑?”
乌篷船内,冯举如遭重击,脸色霎时间白了,只觉好似有无数钢针,刺入脊椎骨。
他?检举当朝相国?疯了?
哪怕在最荒诞的梦里,他都不敢想这剧情。
赵都安平静道:“冯大人在怕?”
废话…得罪相国,你是要我死啊,谁能不怕?…冯举摇头道:
“非是本官畏惧,实则此事与相国全无关系,说出去谁会信?”
赵都安反问:
“没关系吗?冯主事与刑部大牢里那位同年,不是江南士子?”
冯举忙撇清关系:
“江南读书风气重,朝中官员许多都出自南方,但本官又不是相国的人啊。”
他是真冤枉,朝堂党派划分又特么不是按地域来的,哪能开地图炮,划定成分啊。
“但其他人可未必这样想,”赵都安理所当然道:
“同为江南宗族子弟,又同朝为官,犯了事,求到相国门上很合理吧?”
他继续道:
“但相国何等身份,岂会为这等小事脏了手,甚至都懒得亲自见你们,最多交代底下人,或者帮你指条路,很合理吧?”
赵都安又道:
“你受到指点,通过王显,来贿赂我,我乃陛下的人,与相国表面上毫无关系,我来办事最稳妥安全,这很合理吧?”
冯举目瞪口呆。
三個“很合理”,直接编造了个莫须有的剧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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