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备却没有受到影响。
不意外。无论沈家,亦或靖王府,都不想因为这点被即将到来的女帝找由头惩戒。
一直到天黑,赵都安晚饭时毫无胃口,只觉身躯疲倦,精神乏力。
“使君必是近日来操劳过甚,耗费心力太多,且去早早歇息吧,余下事务我盯着。”宁总督见他连连打哈欠,不由劝道。
赵都安想了想,也没逞强,起身回了卧房,只觉困意汹涌。
他衣服都没脱,躺在床榻上睡去。
睡梦中,赵都安只觉寒冷异常,下意识去拽被子,盖在身上,却依旧觉得寒冷。
肤色泛红、滚烫,旋即血色又一点点褪去,气色肉眼可见地衰败下去。
靖王府。
徐景隆双手捧着一只灯盏,陪同父王徐闻,踩着木制楼梯,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中,乘着夜色,走上一间阁楼。
推开门,这座少有人来的空荡阁楼内,门窗紧闭,一片昏黑。
唯有居中一团暖光驱散开一小块黑暗。
世子徐景隆好奇看到,阁楼中赫然盘膝坐着一名披着灰色袍子的老者。
老者身躯孱弱,胡须苍白,极为瘦削,身上的袍子显得极大。
身后地上摆放一根哭丧棒,腰间还悬着一个很精巧的,木雕的棺材。
他身旁的地板上,赫然用某种不知名异兽的血,描绘出一个诡异的法阵。
法阵的每一个角上,都摆放着一只碗,碗中盛着血色的蜡烛,静谧燃烧着。
而在这名年迈术士身前,除开三碗血外,地上还固定立着一只纯白色的“稻草人”。
稻草人胸前后背,贴着碧绿为底,描绘金色线条的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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