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臣也一样,还有,陛下还是自称‘朕’比较有感觉。”
“恩?”
徐贞观有点没反应过来,人已稀里糊涂躺在了干燥的床榻上,感受着赵都安熟练的剥竹笋手法,她懵了下,突然感受到什么,忙道:
“等等…”
晚了…赵都安一人凿阵。
“轰!”
已濒临崩解边缘的床榻不堪重负,一下裂开,居中塌陷,君臣二人跌了下去,狼狈不堪。
赵都安表情僵硬,对上了女帝杀人般的冷眼:
“你换被褥时,没看到都快塌了么…”
糟糕,大意了…赵都安沉吟道:
“陛下,为臣换间屋舍向您汇报?”
一条白蟒长腿一记飞踹:“滚!”
赵都安果断卷起被褥就往屋外走,身后传来女帝欲哭无泪的声音:“给朕回来!”
“啊?”
“带朕…去隔壁。”咬牙切齿的声音。
赵都安露出谄媚笑脸。
俄顷,后宅树梢上梳毛的麻雀惊飞,晴朗天空中四面八方,再次乌云汇聚,电闪雷鸣。
一日无话。
二日无话。
三日无话。
古有韩娥高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今有女帝放声,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百花村外,一处山道间。
一辆由着古怪的马匹拉动的漆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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