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死亡的弱女子?!”
她能从洛山,一路回返京城,凭借的可不是运气。
赵都安咧咧嘴,看向盘坐于火堆旁的玉袖:
“神官你可听到了,日后给本官作证,我可是劝过了的,她要死了,可不怪我。”
“无量天尊。”女道姑念了声,眼观鼻,鼻观心,心如止水地闭上双眼:
“贫道只是同行,二位生死,与贫道无关。”
真冷漠啊…你们两个这样的话都嫁不出去…哦,车里睡觉的那个也费劲…赵都安从怀中取出一只崭新的手绢,递给揉捏额头的莫愁:
“擦擦吧。”
后者意外至极地看了他一眼,对他的印象稍有改观,接过手绢,板着脸:
“赵都督有心了。”
赵都安用树枝扒拉着火,嫌弃的语气:
“不客气,快擦擦吧,嘴角还有一点,我看着恶心。”
莫愁:“…”
赵都安没搭理这俩女人,招呼了一名扈从取来地图,摊开在地上。
心中默算行走的路程,手中树枝裹着黑色的灰炭,在地图上某处画了个圈,仰起头,面色凝重地望向官道前方:
“根据最新的情报,前头就该是朝廷与叛军对峙的范围了。呵,没想到我再次来太仓府,竟是这般情形。”
一年前,他曾来太仓府调查“太仓银矿”一案,结识了知府孙孝准,正阳先生的弟子宋举人等人,抓捕布政使高廉归案。
一年后,太仓府成为了“西线战场”的“桥头堡”。
地图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整个淮水被由南向北,一分为二,东边的一半被靖王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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