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知是小股渗透进入朝廷防线的斥候,那么长的防线,不可能彻底封锁,漏掉一部分不意外。
而能让这群人追杀的那个女人,看来比我们预想中更重要。”
这时候,一名扈从带着那名女子走了过来,她已被简单处理了伤口,喂了疗伤丹药,恢复了少许气力,只是依旧披头散发。
踉跄地被带过来时,那张姿色平庸,唯独鼻梁高挺,抹着七八道黑灰的脸上显出警惕与不确定。
“说说吧,你是什么人,这群人又为什么追杀你。”赵都安幽幽开口,审视着这名陌生女子。
斗笠被击碎后,女人头皮上被箭矢擦出了一道红痕,这会额头上还有丝丝鲜血,小豹子般的眼神却带着莫名的光彩,她忐忑地打量赵都安,忽然问:
“敢问,可是京师赵少保?是否有证明身份的信物?”
一旁的唐进忠挑了挑眉,手中长刀蓦地抵住女人的脖颈:
“大人问什么,你答什么。”
赵都安略惊讶地与她对视,忽然摆了摆手,饶有兴趣道:
“有胆气,也罢,认得这个么?”
他伸手入怀,再取出时,掌心多了一枚令牌,却是皇城供奉的那枚身份腰牌。
手腕一拧,令牌打着旋凿入女人面前,噗地嵌入地面。
女人却眼睛一亮,染血的双手拔出令牌,将其平举,朝着阳光倾斜,观察令牌反射光芒的角度,以及细微纹理。如同查验假钞般。
“确认无误!朝廷驻临封银牌影卫‘白隼’参见大人!”
脏兮兮的女人面露惊喜,忽地单膝跪地,双手高高捧起令牌递回。
这一幕令所有人都愣了下,赵都安狐疑道:
“影卫白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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