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刚经历过一场艰苦的守城战,但或许是因为援军到来的消息鼓舞了城中军民士气。
总之赵都安从侧门走出府衙,走在城内主干道大街上的时候,发现城内仍旧维系着秩序。
只是往日繁华的街道上冷清了许多,沿街店铺虽也有些还在营业,但大多都挂了“打烊”的牌子。
赵善德欲言又止地打量这位不知姓名的贵公子,他到现在都有点懵。
自己求见知府大人失败,府衙深处却走出来这么一位英俊的后生,口口声声,说奉命跟自己去要粮,却对身份讳莫如深。
府衙里啥时候有了这么一位?
赵善德不知道,但在基层摸爬滚打半辈子的古代社畜眼力不差,虽不知赵都安的身份,但只看他举手投足间那份气场,就知道身份绝对不简单。
难道是知府家的公子?
赵善德揣测着,以他的身份并没资格见知府大人的亲眷,只能胡乱瞎猜。
“就我们两个?”赵都安笑着询问。
赵善德愣了下,忙道:“还有几个兵丁,在卢家附近的街口等着。”
然后他鼓起勇气试探道:“大人不是本地口音?”
赵都安瞥了谨小慎微的衙门老吏一眼,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恩,来这边不久。你是继承父辈职位进的衙门,还是考进来的?”
赵善德微微挺直腰杆:
“属下年轻时考中秀才,有幸得县太爷赏识,从县衙书吏做起…至今已二十个春秋…”
赵都安眼神微暖,在这个同姓的吏员身上看到了上辈子自己的影子。
一样是底层出身,近似的成长路径,区别在于封建王朝的官吏有“流品”之分,官与吏,出身上便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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