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
“哦?何出此言?”
袁绍有些疑惑,不太理解沮授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沮授回答道:“此人先前模仿天子行为举止,模仿得惟妙惟肖,但见到主公您时,又马上做谄媚小人姿态,前后转变之大,令人惊异。”
如果说,刘协一开始模仿天子有九分相似,只是让沮授感到吃惊的话;那么他从进入邺城,到方才在面对袁绍时的转变,则让沮授颇有悚然之感。
但袁绍听完沮授这番话,却是笑了。
“是公与伱多虑了,此人不过是一贱民而已。小人前倨而后恭,没什么可担忧的。”
袁绍并没有把沮授的话放在心上。
一个连索要报酬都只敢要钱的家伙,胸无大志,目光短浅,这种人有什么可担忧的?
最主要的是刘协就在他的手掌心里,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将其杀掉,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
“可是主公…”
沮授还想再劝,但袁绍已经无心再听了,摆手道:“先去堂内议事吧,回头再说。”
两人已经来到了议事大堂外。
沮授只好闭嘴,不再多言。
他担心自己多说了一些这位假天子不对劲的地方,会让袁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计划出现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