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为李剑湖启蒙,自然知道李剑湖当时的见识达不到作此句的高度。
也就是说在之后,李剑湖跟周铁衣接触,跟着周铁衣学习,这个过程中他因此受益,才能够做出此诗。
所以这句诗即使不是周铁衣说的,也是表达了一部分周铁衣的意思,只不过连李剑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这一点罢了。
想清楚了这点之后,邓振全冷眼看向刚刚话里话外说李剑湖是叛徒的人,“吾徒已经说了,他之后的路要自己走,怎么你也想要当一当浊浪吗?”
刚刚还揣摩邓振全意思的人瞬间傻眼了,他没想到李剑湖在这酒宴之上拂袖而去,邓振全不仅没有怪罪,反而当面确定了师徒关系。
虽然之前邓振全让李剑湖称呼其为‘邓师’,但更多的是蒙学老师的意思,而现在邓振全的意思显然是要将李剑湖看做是衣钵传人。
而自己当浊浪?先不说能不能拍死李剑湖,恐怕只要再谈李剑湖是儒家叛徒的事情,就会被邓振全先拍死。
就在几人说话之时,邓振全身上一枚玉佩亮起,他拿起玉佩,上面显示出几个字,‘已控制镇抚使司,但情况有变’。
邓振全皱眉,今天他坐镇这里,其实有预料过周铁衣会亲自来赴会的情况,也预料过周铁衣会突然驾临镇抚使司的情况。
这些变化他都不怕,因为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已经将镇抚使司上下梳理了一遍,周铁衣就算到了镇抚使司,也只能够面对新的‘湖心书院案’,从而落入自己的主场,从上到下的官员通过世家都已经统一了口径,所以他才从容不迫,甚至有种等着周铁衣到镇抚使司的意思。
但事情的结果又出乎预料,无论是这次文会,还是被控制的镇抚使司周铁衣都没有阻止,但情况却有变化。
他站起身来,“本官要先去镇抚使司一趟。”
李剑湖下了楼,哼着小曲,借了一顶斗笠,穿梭在雨幕之中,即使身上衣裳被打湿,但却比之前坐着马车要畅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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