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片刻,分析其中的利弊,作为藩王,赵家在崇山府内同样有一套王府体系,只不过以前青帝一脉都韬光养晦,所以中央朝廷说什么,赵家就做什么。
但这次不一样,大夏圣上移除五帝祭祀,已经损害到了赵家的根本利益,赵家如果没有行动表示,才叫人奇怪。
而最好的行动表示,莫过于策应周铁衣在中央推行的‘新政’,来向中央朝廷示威。
所以赵釜要评估眼前这篇策论,不是周铁衣为了对付大夏圣上和儒家想出来的两败俱伤的毒计,而是和他之前制定的政策一样,是能够有利于更多人的先进改革。
有利于更多人,这就是最简单的评判标准。
以赵釜的智慧自然能够看到这次改革之后的优势和劣势。
优势自不必多说。
劣势同样也不小,他走到周铁衣身旁,问道,“这篇策论发出去,儒生们恐怕要闹得更欢了,这件事总归是要处理的。”
周铁衣知道赵釜在问自己具体的施政方法,施政纲领有的时候和施政方法可能并不一样。
一篇策论写完,他已经从刚刚的惊怒之中平复了下来,笑道,“闹得凶只代表嗓门大,不代表人数多,天下书院,儒家修行者终究是少数,而这些少数儒家修行者之中,能够考取进士之辈三年举国才三百人,而我这篇策论,就是为了争取三百人之外的千万人,分而划之,再杀鸡儆猴罢了,没有人会和当官过不去,你不想要当官,有的是人想要当官。”
大夏虽然没有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的说法,但即使是掌握修行力量的儒家,在对抗中央皇权的时候也处于天然的弱势,不仅是力量上被克制,道理上也被克制。
儒家的力量核心在于安民,造反连自身的浩然正气这关都过不去。
而在体系内的斗争,以前儒家掌握话语权和当官唯一的捷径,所以百家乃至百姓都会影从,因为天下人都想要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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