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我写的方向上,就是这种写法有一种故弄玄虚的迷惑感,前面安排大量的剧情,放置大量的线索,然后在最后给你揭开谜底,但是谜底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喜。”
“我觉得首先,我们这电影,不是推理破案,没必要弄那么多的误导,我的感觉是,故事线越简单越好,让人逐步的引入剧情。”
“我一直信奉一个道理,平凡的故事里面,展现出不平凡的人生哲学,才是最好的故事理念。”
“就像契科夫的《小公务员之死》,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小故事,就把当时沙俄的阶级恐怖以及这种阶级差下的人性扭曲展示的淋漓尽致,这就足够了。”
“还有呢?”
田壮壮听到李长河的话,没有辩驳,而是认真的继续问道。
“第二,我觉得你想表达的太多了,或者说你们整体想表达的都太多了了,这个或许是我当时给了误导,用宗教的七宗罪来设计了各种人设,所以我感觉你在电影里面,给了很多配角很多的戏份,来反映他们的人性。”
“我觉得这有些夸张了,事实上,我认为整部电影只要契合一条主线就足够了,那就是寄生。”
“穷人对富人的寄生,富人对国家的寄生,国与国之间的寄生,三者合一,最终展现出整个社会的阶级分化。”
“我个人的感觉是,围绕着这一个线路层层递进就足够了,所谓的七宗罪人设,可以展示他们的个性,但是不需要深挖他们的故事。”
“电影毕竟是有时间限制的,不可能像一样,用文字扩展每个人的故事体系。”
李长河将自己的观后感告诉了田壮壮。
他不是什么影评家,前世也不是特别专业的电影爱好者,所以说不出什么中肯的意见,但是李长河也有着自己的鉴赏思路。
一些经典的电影他也看过,能感受到那种简单的故事体系里面,蕴含的潜在的寓意,这就是让他看的很舒服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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