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谁知道她是她,还是谁,而我又是谁呢……一直想清楚就是对过去还有些怀念吧,毕竟这里对我来说就是陌生的地界。
“许是认错了,我认识那位故人弹的乐器可不是什么琵琶,是一种西洋乐器,所以看你面熟,你长得确实有异域风情。”
“西洋乐器?你那朋友是外国人?”
“是啊,很远很远的一个地方,比漠北可远得多。”
她看着我也不言语了,又开始给我斟酒,和我碰杯对饮,仔细端详着我的脸。看得我都有点发怵,如果她真的是“杰西卡”,为什么这里会有她,而我为什么变成了别人。这个话题感觉太沉重了,我把目光扫到低处,话题又绕回那日。
“崔浒青之前在边境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想必和姑娘很有话题聊了。”
“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她真的是不拐弯抹角的。
“我们也是,我十岁的时候我们的亲事就定下来了。”
这次换我给她斟酒,我可不是你面前看着的这个小娃娃,就算你是“杰西卡”,但我可是林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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