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连晴过五日,九月里一场碗大的雹子…”
念及此处,贾珩心中也不由生出几分凛然。
莫非是晚明的小冰河时期?
若是这般,仅仅科举入仕,并不足以在这方世界安身立命,还是需得兵权在手,才能于此方世界活得滋润。
这边厢,几人说着话,那边热好的酒菜,摆上桌子,众人边说边叙着话,从军中见闻提到京中琐事。
一场酒会,宾主尽欢,直到午后未时方止。
贾珩和谢再义约好了时间来学骑射,扶着喝得脸颊酡红的董、蔡二人,相伴回家去了。
回来时,自是少了得被蔡氏一同埋冤,贾珩回到里屋睡觉,一直到黄昏时分,才方止。
准备了些热水,洗去了自身酒气,换了一身清洁衣衫。
正要来到书房就读,忽地看到蔡氏站在门槛处,似是欲言又止。
贾珩笑道:“蔡婶有话教我?”
蔡氏一家三口,他家虽贫寒,其实还有一二十亩地,由蔡氏的丈夫以及蔡兄一家三口耕种着。
蔡氏道:“婶子却有几句话要嘱托珩哥儿。”
说着,走进屋里。
贾珩笑了笑,提起一旁的茶壶,给蔡氏倒来一杯茶,转身给说道:“蔡婶儿,您喝茶。”
蔡氏坐在桌子上,笑道:“哥儿是愈发像个大人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罢了,蔡婶也算是看我长大的。”
蔡氏捧着茶,笑着感慨道:“若是姑娘还在,不定心里多慰贴呢。”
贾珩叹了一口气,道:“娘她操劳一辈子,也没跟着我父子享过一天福,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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