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了你以为他还会和你在一起吗?!”他举起酒杯一个仰头狠狠地将酒一干而尽,再低下头砰得把酒杯放在吧台上,开始盯着空掉的玻璃杯发怔。
自己也许就像这玻璃杯一样,空虚脆弱。
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安定感,不过三个月,竟好似浮浮沉沉过了一生。
后来,两个人只是安静地坐着,吓得再没敢出声的男孩没有离去,只是看着成诺又喝了几杯酒。
出酒吧门的时候,夜风有点凉。成诺告别男孩,独自站在酒吧门口的石墙前,伸手刚想拦辆出租车,不想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不甚友好的——“喂”。
他扭头,这才看见路边榕树的虬枝下,阴影里站的几个人。
“你刚才,跟他干了些什么?”穿着墨绿卫衣的男孩将双手插在裤兜里,硬是想装得威严的声音却偏偏带着抹不去的稚嫩。不仅头发乱蓬蓬地顶在头顶像鸟窝,还戴了一副深茶色的眼镜,整个人活像一只大熊猫。
“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他?”成诺眯着眼,望了望男孩身后站着的……呃……应该算是打手的几个人。
“呸,他吗的,你敢动他一个汗毛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给我上。”男孩吐了口吐沫,小胳膊一挥。
后面几个人面有难色:“老大,那个人好像是街口那家酒吧的人……我们不太好下手……”
“啰嗦什么!我花钱是让你们来啰嗦的么!还不给我上!”
“小家伙,出来混就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