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蕙兰:“你可说对了,所以他就没和你开口,他心里念着不能让老师为难,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本来就是件好事呢。”
老魏不吭声了。
梁蕙兰:“他要办学校,前前后后是林彦帮他跑的,你最后又只是去绕了一圈,你说你两年帮他了,你自己说说你帮他什么了?”
老魏继续沉默。
梁蕙兰:“他压力比幽幽大多了,幽幽家里条件放在呢,又是个女孩,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幽幽可以随心所欲地在这个阶段去追求她理想的东西,可安安不行,安安要买房子结婚。”
“就不说两个孩子谁对谁错,你就不能在这件事情上拿他俩作对比,说幽幽如何,又说安安如何,能这么比吗?”
“安安如果不自己想想办法,就靠一年那么几场演出,靠弄个学校带带学生,什么时候才能稳定下来。”
“还是说他干了什么邪门歪道的事情了?”
“他现在做的这哪一件事不是正事?辛辛苦苦挣点钱有什么错?这钱他不挣有的是人挣,就因为是你的学生他就不能挣这些钱,好不好笑。”
“呵呵,练琴。”
“年前人家刚从星海音乐厅出来,那掌声是你给的?”
去书人的路上。
陈璇:“你不该和老师那种态度。”
李安叹:“那咋办,都这样了,等从燕京回来我再找个机会去趟老师家吧,哎。”
说着李安电话响了,杨光头的回信来了。
挂了杨光头的电话,李安心里舒畅许多,东边不亮西边亮,新一批乐器的着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