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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过来两名妇人拾掇鱼获。
日落寒烟,湖风吹卷了一串又一串细碎晚霞,赵荣仰头便见红光半天,霞彩四射,鉴人眉发。
他朝适才走来的赵老头那去:
“爷爷,得快些出湖。附近帮派乱斗,近来船匪不少。”
“是极!”
赵家爷爷是木船老大,船上十多人的身家性命可不能开玩笑。
他银白色胡子乱颤,骂道:
“海沙帮那群畜生,前几日张三的船必是遭他们掳掠,十几人全没回来。”
“什么江湖豪杰,只会欺凌平民百姓,怎不敢寻那衡山剑派的高人晦气?”
他又怒“呸”一声,手上敲锣,张罗着让船上的人加快动作,天黑之前必须返回衡阳城中。
“荣儿,你伤势未愈,先到舱内歇息,少吹邪风。”
赵老头颜色稍缓,挥手让他去船舱小屋,自个又去交代旁人做事去了。
木质舱壁已褪色,可见裂缝和斑驳水渍。地上木板松动,有些凹陷下去,散发着鱼腥味。
船舱的一角堆放着各种破损渔具、几捆绳索,一些破旧帆布,有磨损的渔网挂在墙壁上,还有些许鱼鳞残留。
里面有一個单独隔出的小屋,朝南有个窗口。
赵荣矮身拽开空隙颇多的木门。
吱呀声响,进入难得的私人领地。
一盏油灯,一扇木窗,一张窄小床榻,一个堆着杂物的长桌,唯一亮眼的陈设,应该是挂在床边的一口三尺长剑。
舱外吵吵嚷嚷,赵荣显得很适应。
因为像今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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