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59">字迹已经不清,但不影响辨认:
乙未冬久雨陇上初黄雾四垂,禾头尽墨正淋漓。衡山自有开云手,只有人间人不知。”
落款是...
“陈普。”
赵荣没记起这老兄是谁,旁边另有“我入五神峰”石刻。
“我入五神峰,山惟天柱高。振衣千仞上,万古几人豪。”
落款是李....
后面一个字几多磨痕,与石刻一起腐朽,看不清楚。
一旁的芦贵忽然哈哈一笑,赵荣定睛一瞧,也哈哈大笑。
这石刻内容错得离谱。
前面提五神峰,后说天柱最高。然而事实是祝融峰最高,这老兄的石刻倒是大气磅礴,于是明显的错漏就更有喜感。
其实也可理解成“刻字人认为天柱最高”,但结合被擦掉的半边名字,显然是暴露心迹。
这家伙心虚了。
可以想象百十年前有一人站在此处,观神峰豪迈刻字,之后被路人或友人指出错漏后,擦掉半边名字落荒而逃的景象。
实在有趣。
赵荣也瞧见了芦贵所说的剑痕枪洞,据说是几位绿林豪杰与江洋大盗厮杀留下的痕迹,一些巨大的石刻被拦腰斩断,依稀可见那平整的切面。
若无浑厚内力是决计做不到的。
“芦大哥,咱们去那边喝碗茶水。”
“走。”
他们骑马来到驿站外,几株榆树旁有一排乌篷,有结伴的客商,有外地来的骡马车队,还有一些江湖武人。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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