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采姐弟便将目光朝一楼瞧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
又一个装满酒的酒坛子飞来。
方才出掌的汉子冷喝一声:“雕虫小技。”
他一掌再出,打得酒水朝客栈天井处爆洒,在桌前口若悬河的说书人被酒水一浇,生怕还有什么暗器飞来,为保小命,也急忙撂下摊位逃到一边。
客栈的老掌柜倒是镇定。
这场面他见多了,只要瞧好是谁动的手,待会要么找活人要,要么找死人要,总不会亏损。
那鼠须汉子一掌拍碎酒坛不算什么,能做到的江湖人比比皆是。
少顷,他握拳的手微微一扬,竟然抛出一把灰来。
这等功力,立时让不少江湖人瞪大双目。
有眼力高明的人瞧了出来,这汉子握出的一滩灰,并非全仗内功,而是与其掌力相合。
加之其说话口音与江湖传言,旋即便有人大喊:
“是绵掌!”
“错了,这不是简单的绵掌。”
一位老者摸着胡须,双目别有深意地凝视在那鼠须壮汉身上:
“不过你用的不是少林内功,发劲奇怪。”
“想必是西域宗派。”
“不知来自何方大教?”
“哈哈哈!”
那鼠须壮汉哈哈一笑:“好眼力!”
“一清快剑门的掌门人,难怪有这样的见识。”
“听说和掌门练成了一部分阳谱奇功,乃罗定州奇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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