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129">少年闻言,忽然呵呵呵笑了起来。
老夫妇二人面面相觑,不知他为何发笑。
“外婆,我听过极为相似的话。”
“是谁说的?”
“可是你娘?”
小小少年摇头道:“不是。”
“是衡山派的曲师叔说的。”
“去年我随爹娘去雁城见衡山派的赵大师伯,爹爹与大师伯说话,我觉得无聊,就去寻玉臻师兄。”
“那时,他正在衡山别院与丹青子前辈作画,画中是一只白鹤,他画得可好了,那白鹤栩栩如生,如要展翅飞翔一般。”
他说得兴起:
“当时,衡山派的骆师兄也在,他指着白鹤,说那白鹤画得好,若是将白鹤画作大白鹅就更妙了。”
“之后,玉臻师兄就说自己不会画鹅,骆师兄便叫他多练。”
“丹青生前辈便将骆师兄赶了出去。”
“这时曲师叔与娘亲就正在别院门口,我听见她们说话”
“曲师叔指着玉臻师兄,也说了和外婆差不多的话。”
“不过.”
小小少年顿了顿,老妇人二人有些好奇,等着他的下文。
“不过什么?”
少年道:“我却觉得曲师叔与娘亲她们都说错了,其实玉臻师兄与赵大师伯很像。”
这下子,两位老人都不由笑了。
老书生摇了摇头:
“怎么又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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