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剑客更干脆,他虽然懂一些礼节,却并不精通。
故而无有言辞往来,只管拔剑。
他双手握剑,所展剑法与方才桓青溪的十三剑完全不同。
什么正反斜直,一概不论。
只有所向无前,冲势惊人,一动之下,如大漠黄沙滚滚,开阖驰骋,招式雄浑异常。
明明是一柄细剑,却斩出阔剑森严!
他一出剑,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不修边幅的西域老剑豪,竟有如此锋芒!
然而.
这股冲势凭的只是一腔热血,又夹着刚猛劲力,并非成就剑势。
故而声势惊人,破绽却多。
这破绽放在骆禾眼中,更是被无限放大。
他连出六剑,一剑比一剑快,一剑比一剑急促,尽数截在莫花古拉的招法要害上。
骆禾奔着招去,没朝对手身上攻。
仅仅六剑相截,在真气碰撞之间,叫莫花古拉的势头越来越小。
弧光被压缩,斩剑风声渐不可闻。
如同庖丁解牛,硬生生拆掉了对方的剑法。
“不打了,不打了!”
擂台上的莫花古拉突然大喊,他的长剑被逼到近身,已经没有空间施展,第七剑没有再挥出去。
这种憋屈感,比方才的桓青溪还要强烈。
毕竟,人家十式合一,已经把十三剑使完了。
“酒!”
西域老剑豪像是一头争地盘失败的郁闷雄狮,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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