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了赵荣的话,难免也要伤感无限,叹人生路短。
丹青生却和当年一样,只要有酒有画又有剑,他便能淋漓奔放。
“原来你在愁这事。”
他忽然一笑,举杯与赵荣相碰:“大哥常道人生忧多乐少,可自西湖梅庄来雁城之后,寻了众多志同道合之友,欢喜无尽。”
“甚么人生苦短,有什么好赋愁的?”
“生老病死,世间常态,大哥含笑而逝,今瑶琴虽无人抚,琴音尚在你我耳中,那么抚不抚琴,又有什么不同?”
“他若得知你还在念他的琴音,不知该有多么高兴。”
赵荣微微一笑,与他再碰一杯:
“言之有理,不过”
“希望二十年后,此处还有人与我论画论酒。”
丹青生哈哈一笑:“这有何难?”
“来,再饮一杯。”
两人碰杯再响,各自满饮。
不多时,又从殿旁取下两柄宝剑切磋。
他们用的都是丹青生的泼墨披麻剑法,写意论剑,犹如指点画中山水。
百招之后,丹青生忽然收剑。
“不打了,不打了!”
“我这套剑法用得也远不如你,不过今日很尽兴,有剑又有酒,我要再作画一幅。”
“要作什么画?”赵荣问。
丹青生摸着胡须来回踱步,他沉思片刻忽然双手一拍,眉飞色舞。
“就作《桃源问津图》?”
丹青生开怀一笑:“你既然要去常德武陵,我这幅画正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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