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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拙深知此时关键时刻,强撑身躯,嘴角溢血仍旧倔强抬头:“老、老祖宗,你若不信,我们就来打个赌如何?”
宁就范气势微滞:“什么赌?”
带着一份暗中私定的赌约,宁拙离开房屋。
他深深叹息,这已然是他拼尽全力,争取到的最佳结果。
已经走到这种程度,宁拙当然不甘愿就此放弃,索性和宁家老祖赌上一场!
分家不成,宁拙仍旧放走了宁小慧奶奶,招揽了宁晓仁的行动,却是引起了下属们的广泛不满。
支脉本就对主脉十分厌恶,宁拙作为他们看好的未来领袖,却表现得如此谄媚。
而身怀丧子之痛的宁责、王兰夫妇,更是上蹿下跳,四处宣扬宁拙已经变了,又暗中造谣,说宁拙和主脉达成了暗中协议,收受巨大好处,将整个宁家支脉抛之脑后。
他们想以此来逼迫宁拙自证清白。
而如何自证清白?
无非是追究凶手之责,为堂兄宁忌报仇雪恨!
因为内鬼宁向国等人,城主府方面看到了破绽,迅速抓住了这个机会,暗中配合宁责、王兰,在宁家支脉中掀起了讨伐宁拙,希望宁拙站出来说明原委和过程的声浪。
宁拙却没有出面。
他深知,自己一出面,势必要退让。
而一退让,铲除了宁小慧奶奶,他就丧失了最重要的理由。宁家众多家老如何再认可他的分家之议题呢?
至少,应当维持住分家的希望,不要让这份希望缩减。
而第二轮殿试的进程,也到了一个关键节点,让宁拙不得不投注主要精力,去进行殿试。
第十八道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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