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真希望能有人陪陪他说话也好。
“在呢。”
晏殊端着饭菜进来。
赵骏马上道:“叔,我今天觉得好了不少,您能带我去村子里走走吗?”
晏殊就说道:“这个不急,最近雨小了点,不过外面还在下,雨天出去对身体不好。”
“可是闷在房间里又很不舒服,眼睛也很难受。”
“调养身体就是这样,谁也没办法。”
“好吧,今天又吃什么?”
“还是粥,不过有包子,猪肉馅的。”
“那感情好。”
赵骏乐了,终于有点肉食吃了。
手摸索着接过晏殊递过来的碗和包子,他又含糊不清地道:“支书还没好吗?”
“你也说他摔伤了腰,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腰摔了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事情。”
“这倒也是。”
“对了,昨天你说范仲淹改革,继续说下去啊。”
晏殊趁机说道。
“您喜欢听,那我就继续讲。老范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耿直。”
赵骏就开始指点江山道:“他写的那灵乌赋不是说了吗?宁鸣而死,不默而生。所谓过刚易折,性格刚强的话,很容易钻牛角尖。”
“唔。”
晏殊赞同地点点头,范仲淹是这样的,性格是个牛脾气,拉都拉不回来。
赵骏继续道:“正所谓万事万物都得讲究方法,虽然老范他们发起庆历新政确实是为国为民,但做法却太强硬,这跟老范的性格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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