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咱们周边能有个十几吨市场就满了,咱们再算上种子市场,撑死了三十吨。照今年这种法,看收成的话三四十吨是有的。市场饱和了,这价格就没办法保持了。
今年大家看着我们几家赚钱,明年绝对有大批人种这个,到时别说三五百亩,三五千亩都有。到时候这瓜籽价绝对要跌,而且麻烦的是可能跌成鼻子,最后都没人收。”
李龙分析的头头是道,李建国不由得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那明年种啥?”李建国有些发愁,“这好不容易有个能挣钱的,明年不种的话,再麦子,我有些不甘心。”
“那就多打听打听呗,我听说兵团那边有种棉花的。”
“那倒是有,”李建国抱起一个打瓜放在板子中间,招呼李龙一起用力压着,边压边说道,“韩老实说,那边早就开始种棉花的,就是产量不太好,而且这个需要人工拾棉,麻烦的很。”
这时候拾棉花的确是一个大麻烦,种少了不成规模,赚不上钱,种多了就需要有劳力长期住家拾花,这可是个累活。
而且越往后捡花费越贵,到最后曾经出现过人工拾花费比棉花价格还要高的奇葩事情。
李龙就隐约记得上一世机采棉流行起来的前两年,二遍花开采的手工费是三块五,但队里老汉把棉花拉到加工厂的时候人家给的收购价是两块九——
因为棉花是棉桃被太阳晒着裂开后绽放出来的,棉花的桃子不可能同时绽放,这就产生了头遍花二遍花甚至三遍花。
头遍花质量最好,采的量通常也最大,二遍花算是重复一遍,因为可采的量少,所以人工费就会高一些。
九月份农民为了让棉桃尽量都能开花,就会打催花剂,但有些棉桃还没成熟就打催花剂,让更多的棉花开放,头遍花会更多一些。
这样强行让棉桃干裂吐絮,棉籽不成熟,棉花的份量就轻,而且絮不长,用句行内话就是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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