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都曾经给边沁先生写过信,咨询过安邦定国之法,请教过治国理政的学问。
如果真要论起来,说爵士在俄国这一亩三分地是赐沙皇及第肯定过分了,但赐个同沙皇出身难道不是实事求是吗?
而且亚瑟还是赐同沙皇出身的头名,按照科举的惯例,叫一声黄甲传胪那是理所应当的。
亚瑟也不道破休特的小心思,只是淡淡说了句:“爵士的事情,你自不必操心。他是达拉莫伯爵的门生故吏,就算没了外交护照,只带一张脸上任也没什么问题。”
休特闻言连忙起立道:“这怎么能行?就算寻不回外交证件,最起码得替爵士把他的财产保全。”
亚瑟轻飘飘的把这点不愉快的小插曲翻篇,继续道:“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事,这件事如果披露出来,很可能会遭到不必要的误解。”
休特听到话锋不对,心中警觉道:“什么事情?”
亚瑟开口道:“爵士在丢失了外交证件后,考虑到为了不至于被冻死,并在英俄两国间引起严重外交事件,所以曾经使用了另一份身份证明文件入城躲避风雪。关于这份身份证明文件,实际上,您知道,在我们这样的行政环境中,很多事物的处理常常需要一种灵活而且合乎情理的方式。说实话,很多时候,这并非是我们所期待的理想之道,但又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情况下,这确实是比较适宜的解决方案。
这份身份文件的办理过程其实并不像常规程序那样复杂,这份文件完全符合现有的行政要求,完全处于合规的框架内,然而细节上却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模糊化处理。正如那些上层文件,我们常常会发现,它们的正当性并不完全来源于真正的资料,而是通过一种精妙的手段,得以展现其相对的合法性。至于证件上的名字、地点、甚至是那段历史,您可以理解为是出于‘实际操作的需要’,或者说,是某种符合公正精神的‘必要修正’,或者说它更像是某种’适应性调整’。
至于当时那位负责办理的人员,他是个相当理解实际情况的同僚。在某些微妙的行政背景下,我们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文字说明。他完全清楚,某些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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