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32">普希金摇了摇头:“与其说是脾气很差,倒不如说他是一个缺乏想象力但又过分热情的君主,他时常为突然的仇恨和冲动所左右,他的想法能够非常突然地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而且您难道没有发现吗?在别的国家,比如说您的祖国,国王通常是不与其他国家的代表直接打交道的。而我国的沙皇呢,则截然相反,他自发的充当起了俄国的外交大臣,在外交问题上事事亲力亲为,并自信能够通过个人影响力和人格魅力来解决最复杂的国际问题。我很难说,他的这种选择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但根据我的观察,今天早上来拜见他的法国代办已经被他的人格魅力完完全全的激怒了。”
亚瑟提醒道:“您最好学学英语,虽然我很感激您对我的警告,但是您最好也为自己的安危着想,您知道您刚才的这段话里穿插了多少俄语违禁词吗?”
普希金笑眯眯的望着亚瑟:“有您刚才这段话,我觉得您加入英国俱乐部应该不成问题,至少您懂得小心谨慎的原理。不过,我的个人安危什么的,您大可不必担心,沙皇陛下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我的用语已经足够小心了,尤其是那些落在纸面上的。”
亚瑟微微点了点头,套上了他的白手套:“今天和您聊的很开心,改天我应该拜访您一下,顺便聊聊《三字经》。如果不麻烦您的话,最好叫上比丘林先生还有那个小俄罗斯人。对了,您住哪里?”
“涅瓦大街32号。”普希金站起身为亚瑟送行:“您可以后天过来,其实本来是可以明天来的。但是明天我必须要去参加一场舞会,为了让皇上满意。”
“嗯?沙皇陛下连您上哪儿跳舞都要管束吗?”
“其实大部分时候他是不管的,但是前几天特鲁别兹基公爵家举办舞会,皇上忽然驾临,并在那里停留半小时。皇上四处都没看见我,年迈的鲍勃林斯卡娅伯爵夫人替我解释说,我没来是因为我的制服上没有缀扣子。但是皇上显然被这个解释激怒了,他质问我的妻子说:‘您丈夫没参加最近一次舞会,究竟是因为靴子不合脚,还是因为燕尾服上的纽扣掉了!’”
普希金叹了口气道:“请原谅我的失礼,但是抱歉,我最近确实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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