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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场的职务和地位,是托利党替他争取的。
外交界的海阔天空,是布鲁厄姆勋爵和达拉莫伯爵点名道姓。
两边都不能得罪,两边的情绪都要照顾到位,一碗水必须要端平,所以亚瑟只能做个无党籍。
如果说,在英国政界里唯一令亚瑟不爽的人,也就只有与利物浦爆炸案有牵连的外交大臣帕麦斯顿子爵了。
帕麦斯顿居然不通俄,这可如何是好?
外交大臣不通俄,但是亚瑟的的确确通法啊!
虽然路易现在只是个小卡拉米,但万一呢,万一他将来真的当了皇帝呢?
如果未来让他抓到机会和帕麦斯顿一换一,对方拿他的通法嫌疑说事该怎么办呢?
亚瑟一想到这里便心有戚戚,甚至禁不住想要提起笔拜托远在巴黎的大仲马先帮他布置一点境外资产。
将来如果出了事,最起码不至于流浪街头,有了住处,再加上三不五时去大仲马那里打打秋风,小日子倒也能过。
亚瑟心不在焉的翻看着手里的外交文件,忽然瞥见了那份君士坦丁堡发来的加急件。
“嗯?君士坦丁堡使馆有人失踪了?”
布莱克威尔听到亚瑟提起,立马在旁边补充道:“文件里说是失踪,但实际上还有别的消息。爵士,您还记得我先前和您提过的戴维·厄克特爵士吗?就是那个曾经去希腊打过仗,后来又成了奥斯曼支持者的极端反俄人士。”
“失踪的是他?”
布莱克威尔点了点头:“有消息说,戴维·厄克特爵士在君士坦丁堡与切尔卡斯人的领袖取得了联系。”
“切尔卡斯人?”亚瑟回忆了一下:“切尔卡斯亚的原住民?高加索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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