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小提琴,空有震动,却没有音符。”
而当对方再次批评他“言语如诗人”时,坎宁又奚落道:“如果说我是诗人,那您就是韵脚——总在最后出现,却毫无力量。”
除此之外,亚瑟的老上司、伦敦警察之父、绰号“滑头的波比”的罗伯特·皮尔爵士也是一位公认的雄辩之士,甚至于在面对不利局面时,他依旧可以灵活的运用理性的言语来替自己解围。
当年,皮尔由于考虑到当时的危急局面,不得不在《天主教解放法案》的问题上做出让步,转而全力支持法案通过。
然而,即便面对托利党强硬派的压力,皮尔爵士依然在议会中站起来,坦然承认了自己改变立场的行为:“如果必须要有人犯错,那么我希望犯错的是我,而不是不列颠。如今,我必须得做一件我年轻时视为背叛的错事,我在此宣布,我改变了我对于天主教解放问题的立场,但这仅仅是由于天主教解放是为了维持国家安定繁荣所必需的政策。”
帕麦斯顿在言语方面,显然没有这几位的悬河之才。
如果他真的是一位不凭借任何准备就可以滔滔不绝陈述几个小时政治观点的家伙,那么也不可能直到1827年还跟在乔治·坎宁的身后,直到当年8月坎宁去世后,他才得以与赫斯基森、达德利等人一同继承了坎宁的政治遗产。
在演讲才华与人格魅力方面,帕麦斯顿甚至不如本杰明·迪斯雷利先生。
别看喜欢穿胸衣和背带裤的迪斯雷利先生平时好像不着调,但是亚瑟等等了解迪斯雷利的朋友都知道,虽然迪斯雷利在托利党内看起来什么都不是,但实际上他的身边已经形成了一个以迪斯雷利为核心的小团体。
当然,虽然迪斯雷利极富人格魅力,激情的演讲风格同样颇为讨喜。
但他现阶段肯定是忽悠不了托利党大佬们的。
可是这依然不妨碍他去忽悠年轻的。
因为以迪斯雷利为绝对领导核心的“青年英格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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