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青就这么骂完摔门而去,留下曹八妹的情绪再一次崩溃。
绣红见她娘一直在抹泪哀伤,口中还在喃喃自责,又担心爹和大姐了不知该咋办。
出于担心,绣红偷偷溜出了院子,来到对门骆家找杨若晴。
“姑姑,劳累您再去一趟我家吧…”
杨若晴这边刚吃完早饭,正在整理先前早上村里王良媳妇儿送过来的两束荷花。
王良就是包子哥,包子哥如今在茶寮那边打理茶园,还当了管事,管着手底下两三个跟他同样从运输队退下来的兄弟。
包子的媳妇平日里在村里过,带着几个孩子伺候家里的菜园地,养养鸡鸭啥的。
因为包子会赚钱,家里条件好,舍不得要他媳妇儿受累,所以田地一概租赁出去。
媳妇平日里忙完家务,得空就往娘家跑,又或者去镇上赶集采办东西,日子过得很滋润。
这不,今个送过来的两束新鲜还带着露珠的荷花,是她从娘家那边的荷塘里采摘的。
专门送过来给杨若晴插瓶用。
绣红过来找杨若晴援助的时候,包子媳妇前脚刚走。
杨若晴在仔细询问了绣红前因后果后,淡淡点头,准备起身。
蓉姑上前来,顺势接过她手里的荷花,“夫人去吧,我来插瓶。”
“好,荷花瓶到时候都端去大公子和大少奶奶屋里即可,我那屋就不摆了。”
荷花好看是真好看,香味也恰到好处,尤其荷花的寓意更妙。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拿来插瓶再摆到寝房的窗台上,又或者书桌上,非常的雅致,看书疲累的时候,抬起头欣赏荷花,是一种视觉享受,情绪价值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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