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烟在烟灰缸里碾灭,何启文能阴奉阳违隐瞒消息,他也能秘密派人让人去查。
于是,明晃晃的真相刺得他血压飙升。
“阿茵什么时候回家?”
“我怎么知道,她都没想好,我又能怎么办。”
“没办法想办法不就是了!家里的孩子养在外面这像样吗?王家到底照顾了茵茵那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只要别太贪,要什么东西就给。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最轻松,这道理用我教?”
“人家不缺钱,茵茵也不想回家。”
相比弟弟的不耐烦,何启鸿的语气依旧是不紧不慢的,“不过是个孩子,什么人对她好,什么人对她不好,根本分不清。不想回家?不回来她能去哪?不过就是十来年的感情,再深又能深到哪里去?人有多少十来年,她以后的路还那么长,难道能记一辈子?王家不要钱,不要钱难道就不想要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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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启鸿轻蔑地嗤了声,人心最贪,从没不要的事情,只有给没给到点上的道理。
“你疼孩子是对的,可也不能什么都事事由着,总归要有个度。阿茵如果能自己想通回家最好,要是想不通——”男人的声音顿了顿,而何启文也似察觉到了什么,倏地绷紧身体做出戒备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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