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在我这里从来都不是选择题。"
纪有棠呼吸一窒,莫名就听懂她的意思。
──你会原谅我吗?
──会不会,在我这里从来都不是选择题。
心跳乱了好几拍,她甚至忘了偏头躲开令狐逐暮越加过分的亲密。
耳侧是她逐渐加重的气息,洒在耳后根一路到颈部,又热又烫。
窗外传来卡车轮胎压过地面后急煞的刺耳声,令狐逐暮的嘴里还含着纪有棠小巧软嫩的耳垂,她很清楚现在不是时候。
令狐逐暮用力地吸了吸才松嘴,很清楚能看见她的耳垂浮起淡淡淤红。
"乖乖的,在这等我。"
纪有棠目送她离开,回过神便气急败坏的企图用肩膀磨掉被弄得发烫的耳垂,气恼的看着半掩的门小声骂道
"流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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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的傍晚自末日来临后变的漆黑,商办大楼的铁门紧闭,丝毫不受避难所外的动静影响。
这是生存者之间毋需多言的默契,毕竟他们不是第一次遇到半路抢劫的恶徒了,这种时候出去外面凑热闹只是在给觉醒者们添乱。
军旅车在避难所外停驻,军人有序地从后车厢依次跳下,手里抱着枪枝,胸前塞满弹药,腰间掛着对讲机与小型配枪。
军靴踩踏在泥地上烙下脚印,二十人的队伍很快排列整齐,严阵以待。
其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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