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恐吓以外,应是没有更多了。
令狐逐暮分心的细算着那些人的性命,要去留的有几个,对纪有棠来说才算公平。
她突然听见软软的声音在问"怎…怎么摸?"
心脏瞬间像是被雷霆重击,性器连带着猛跳几下,前端渗出更多汁液,顺着柱身流淌滑落至根部,令狐逐暮的情绪变得晦暗不明,随意搭在床上的手朝她伸出。
"手给我。"她说。
即将失去理智的令狐逐暮决定在发疯前,先带纪有棠好好的认识一下自己。
纪有棠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从思索到伸手,只剩片刻犹豫。
当被带领着靠近禁区时,空气里瀰漫的曖昧变得过于浓郁,细嫩手心覆上巨大肉茎的瞬间,那处肉眼可见的又粗了几吋。
然而令纪有棠耳尖颤抖的,是眼前人从鼻息里洩露出难以自持的低吟。
"嗯…唔…"低哑而难耐,惑人心神。
水光在纪有棠探究的眼底流转,熟悉的悸动感又在胸腔搥打,她情不自禁的跪起身体,膝盖向前挪了挪,试图让自己更加靠近令狐逐暮。
挪动的过程,膝盖与地毯摩擦发出细碎的声音。
因为她的动作,手掌心不过就着湿润的棒身滑动稍许,令狐逐暮却像是被刺激到了敏感处"...别、嗯...别动..."
嘴上说别动,腰臀却很诚实的往前,情动的非常彻底。
令狐逐暮咬着下唇在压制,喉头上下滚动透露着渴望,对毫无经验的女孩来说,她呈现的每一幕都算是引诱。
纪有棠有种出窍的错觉,只能听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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