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白牧林没去在意这些细节,只是拉身体软软的谢尔斐站起来,扶着她的腰毫不爱惜地把裙摆卷上去,接着让她转了个身,让她的脸朝向门,屁股朝向自己。
他不顾干涩,粗暴地直捅到底。而她猛然绷直了身体,却不敢叫出来。毕竟任何一刻都可能有她的同学朋友走进来上厕所,然后注意到奇怪的声音并认出他们。
但白牧林确信她在被快感侵袭全身,他认得她肩膀迷离地晃动的频率,她摆动的腰似乎想要带自己从蹂躏中挣脱,实际上只是在追求哥哥怀抱里更舒服的角度。
否则她不会在他身下高潮了两次。仰着头,纤长的脖子伸展,那双无法挣脱的手揪住他的高领针织衫下摆,电流、寒风和熔岩同时在她身体里爆发。
白牧林已经大汗淋漓,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放慢猛冲的速度。
“知道错了没有?”他从紧闭的牙关中挤出声音。
谢尔斐的下巴在点动。也许是无意的,因为她细微但绵延的喘息还很混乱。但白牧林愿意相信她听到了。
“下次不许了,明白了吗,”白牧林轻声告诉她,“不许再惹哥哥生气了。”
他抖动胯部将又一大股浓精浇进妹妹体内,同时将脸贴在少女峻峭的蝴蝶骨上。憋闷了一晚上的劲头已经彻底松开。现在他可以原谅谢尔斐了,也可以原谅整个世界。
被哥哥架回车上之后她才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
“我的……我的花呢?”
白牧林盯着后视镜倒车,“扔了。”
扔在厕所隔间的垃圾桶里,埋葬在被他扯来帮妹妹擦干净身体的卫生纸底下。
片刻之后,他意识到妹妹还在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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