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盘玩核桃,只道:“好一个‘天时、地利、人和’。”
“可是,你又要如何确保自己能够稳得‘玉仙’境‘醇粹’呢?”
付与恍然一个冷笑,“确是多亏江愁的一本《世说》了。”
年轻宗主不解,“莫不是这都有所笔记!?”
少年点头道:“三进三出‘玉仙’,磨砺我这一颗道心,臻至圆满再夺道。”
墨夷珺频频颔首,佩服道:“真是兵者作风,好一个‘修程’的首尾呼应。”
自然是说‘一合’与‘臻历’两境。
“实在是未雨绸缪。”
付与不再掩匿本性,“兵者云:‘宁伪作不知不为,不伪作假知妄为’。”
“我计一成,如何就非‘共赢’?”
江愁让我一道,我便还他‘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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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中,邹子娓道一番……
陆羽起先听得还全神贯注,却霎时缄口无言,仿佛仗马寒蝉,哪敢唤?
“若如此,他与黄商也非真谊了。”
青年摇了摇头,道:“这只不过是在我满盈恶意之下,所揣测出的想法。”
“或许黄商确愿得后人可乘凉呢?”
“又或许,付与确是无奈之举,才承接先生之死而铸就‘醇粹杀运’呢?”
邹子的语气陡然低沉,“只是,我实在不愿将善意交给他。”
年轻道人无意规劝,“就再问一事,邹先生能不能算得兵家图谋大业为何?”
邹子无所谓此事,便直言道:“庄国乱、赤国贫,庚国改朝燕换代,唯有青国处世外。”
“所剩如此寥寥,你说,兵家不立,谁齐教?”
陆羽恍然大悟:“难怪兵家的几位圣人都相继出关了啊?!”
“付与就是个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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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家想要齐得三教。”
尉缭如实一说,黄檗只道:
“早有所料,除开兵家以外,我也实在是想不到有如此胆量的二者。”
日月推迁,嗟知世因。
止此休舌,事问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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